存在于不存在的城市。梦里有梦,都不会醒。
西娅/Eva

可是我很温柔

我催着你催了这么久你好歹还是在我还没结束18岁的时候给我发出来了我谢谢你(笑)

硬算起来这是从小到大收到的第一篇正儿八经的长文评啊……你把我写的那么高大上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笑)

哭泣少女:

与西娅认识已……呃我算算……九年不到八年有余。于此发表拙见,简单评论一下西娅的文作。
(以上都是假正经)
老福特上读《夏日》、《不存》、《飞雪》等,西娅近几年在文笔精进之外,字里行间气势愈发凛冽,初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白金头发冰蓝双眸的斯拉夫少女在马上拿着步枪顶着你的下巴,说看不看爱看看不看走……啊不不爱看我一枪崩了你,而且绝对是言出必践的表情。
但是实际上……又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无情。
想起很当年以前一个有点儿娘娘腔的老师给西娅的评语,说西娅写东西很意识。意识一词难以拿明确的概念去形容,就好像在这个威风凛凛的斯拉夫少女冰川一样的躯壳之下,很难说没有什么小女生的情绪存在着,如同寒冰下潺潺的溪流。
【夕阳如血,给白桦树干镀上一层淡淡的绯红;风中的白桦叶有的已经微黄,齐刷刷地摇动着静静奏着挽歌。大地浸透了血而显出暗沉的黑红色,士兵的衣襟,坦克上的火,残了半面的旗,在风里摇摆不定。
 ——《不存在的城市·第七章》】
这样与其逐字翻译,不如闭上双眼以想象去勾勒的文字在西娅的文里俯拾即是。虽然习惯以现实生活或者历史典故来构架背景,但西娅的性格却可以从这些不长的景物描写中得以管窥:明亮的、固执的、绝烈的,秀丽凛然风雨不透,却像东方调的香水一般,从高楼广厦的森严里传出妹子们独有的慈悲和缱绻。

什么?你说你感觉不出来?
西娅有绰号后妈,因为这厮写文就没有HE过,唯一我见过的比较积极向上阳光灿烂的《夏日悲伤》,她说其实是写烂尾了。
烂尾了,烂尾了,烂尾了,尾了,了。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还是非常女孩子的一面。
或者说:
只能写出悲剧,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无比狂热地期待着完美的现实。可是完美的事物就像是烟雾一样,要么存在于梦里,要么在无比虚幻的童话里,梦是不可凭依的,童话是我所知最世故的一样东西。
以现实和历史填充的故事,扑面而来是浓郁的生活气息。我们总期盼着生活美满,实际上最终难免朽烂。如果能够再洒脱一点,至少彼此的印象都是美丽的,在回忆中。“永不回还”的东西,也就“永不凋零”。
西娅的文字不是泡泡糖。西娅的文字像卡布奇诺,品味着愈发嚣张的苦涩,那一抹甘甜就永远不会被遗忘。这种含蓄的温柔,实际上最可贵,也最难忘。
为了维护这种温柔,义无反顾。
她明亮在此。固执在此。绝烈秀丽凛然恍惚都在此。
不是要悲剧。是不要藏着刀锋的喜剧。不用花团锦簇蜜里调油,只要拥有的美好永不变质,即使错过,即使远离。
就好像她自己写的,故人经年相逢,最让人没有抵抗力,时间的列车哐当哐当地碾过去,你我还是当年的你我,鬓角花白风尘仆仆,可我们再见了,依稀还是那年初见的我们。
像是奇迹。
(多少年不这么一本正经地打字了……西娅我不管了,说错了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说好的给西娅的文评,这几年疏于锻炼,身体思维都是一种懒出寄生虫的状态,架构凌乱,词不达意,诸位见笑。
二零一六年,三月五日星期六,读林本《源氏物语》中。
成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四日星期一,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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